距離試用期期限已經過去兩天了,老板還沒提轉正的事情。等到第三天早上,我忍不住發(fā)微信問她。
“你問這個干嗎?” 她在語音信息里厲聲問我。我想她的潛臺詞是“現在忙得不可開交了,你居然拿這點雞毛蒜皮的事兒打擾我”。
我頓時氣懵了,拼死拼活地工作就得到了這樣的回復。我顧不上吃早飯,一口氣從家里沖到了她的辦公桌旁。
這便有了開頭的爭執(zhí)。在老板惡聲惡氣的刺激下,我的聲音越來越大,幾乎要蓋住她的聲音,我一句她一句,像是一錘又一錘地砸向地面,最終兩人吵得不可開交,像兩頭引頸的野獸吼了起來。
同事和老板的媽媽連忙勸架。同事說自己到了試用期期限也沒有問,她是老板的忠粉。阿姨說她女兒按道理是應該通知的,可能是太忙了,也說我應該好好說話。只有兼職的女生一言不發(fā)。
“我就問你過了沒有?”我大聲質問著老板,臉漲得通紅。原本我是想好好說話的。
老板支支吾吾起來,“……你有些作品完成之后還需要我來調整……所以只能是五千……”我只覺得這個理由可笑,在這間工作室里,作品的審美標準是由她來決定的,我的作品不讓經她手"調整",又怎么能在她那里過關呢,畢竟審美是主觀的。
我還是堅持要走,同事和阿姨開始勸我,發(fā)現我不為所動后又開始罵我,同事說我不負責任,阿姨說我趁人之危,還有些難聽的詞,我已經記不清了。我做出滿不在乎的樣子,破罐子破摔地說我就不負責任,我就趁人之危。她們拿我沒辦法,圍在一起嘰嘰喳喳像是在罵街。兼職的女生也看不下去了,拉著還在罵我的同事出去吃飯了。
激烈的爭吵聲終于停下,工作室內只能聽到馬路上的車流聲,老板和她的媽媽不再說話,我接著做手上的工作,也慢慢冷靜了下來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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