"你再不來,大哥就要不行了?。㈦娫捓锾酶缤蹰L福的聲音帶著哭腔,我放下電話時手都在發(fā)抖。
深夜的街道上,路燈昏黃,我站在鹵肉店門口,看著三叔李建國手忙腳亂地收拾著東西。
二十年了,我從沒見過三叔這樣慌亂,平日里那張總是掛著笑容的臉龐此刻滿是驚慌。
說起這段陳年舊事,還得從我記事的時候說起,那時候我還小,經(jīng)常跟著奶奶去楊柳村串門。
八十年代末的楊柳村,依偎在淮河邊上,村里的柳樹隨風(fēng)搖曳,日子過得懶洋洋的。
三叔和大伯
李建軍
的兩家人,住在一個老院子里,院子里種著兩棵桑樹,夏天的時候滿院子都是桑葚的香甜氣息。
大伯家生了四個孩子,大伯是個木匠,手藝不錯,可架不住人實(shí)在,經(jīng)常被人欠了工錢也不好意思要。
大伯媳婦張春花性子急,看不得大伯這么老實(shí),兩口子沒少因為這事吵架。
三叔家就一兒一女,三叔年輕時在縣城學(xué)了做鹵肉的手藝,回村后開了個小店,生意紅火得很。
那時候村里人都說三叔家日子過得像抹了油似的,三嬸王秀蘭勤快能干,兩口子白天忙店里,晚上還要準(zhǔn)備第二天的貨。
矛盾起源于一塊地,三叔家和大伯家的地挨著,按理說是件好事,種莊稼也能互相照應(yīng)。
那年春天,兩家說好都種黃豆,眼看豆苗都長出來了,大伯家卻突然改種了高粱。
三叔當(dāng)時就不樂意了:"哥,你這是啥意思?咱們不是說好的嗎?"
大伯支支吾吾地說不出話來,倒是張春花橫著嗓子說:"種啥是我們家的自由,你管得著嗎?"
高粱長得快,沒多久就把三叔家的豆地?fù)醯脟?yán)嚴(yán)實(shí)實(shí),豆子蔫頭耷腦的,明顯長勢不好。
近日,江西宜春。群眾報警稱,國道上電纜線被貨車刮碰掉影響過往車輛行車安全。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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